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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鲁万里护航“鸟道”安全(上)

时间:2022-11-04 11:20:08 来源:网友投稿

隐约还记得小时候,看到天空中飞过的一群群大雁,看着它们整齐地排着队形,都会十分好奇,很好奇它们的家到底在哪里,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又要飞到哪里去。当然也不理解什么是候鸟,更不知道它们这种“春去秋回”的现象背后隐藏有多少的故事。后来逐渐长大,才明白地球上的生物发展至今,它们当中的许多物种仍然保留着远古遗留下来的特有习性,比如说在其生命周期中,在每年春季和秋季,有规律的、沿相对固定的路线、定时地在繁殖地区和越冬地区之间进行的长距离的往返移居的行为现象,这种现象对昆虫来说叫“迁飞”,对鱼类来讲为“洄游”,对哺乳动物和鸟类而言则多称之为“迁徙”。

危机四伏的“鸟道”,生与死的考验

不是所有的鸟类都会“迁徙”,通常具有这种行为的鸟我们称之为候鸟。迁徙是候鸟生命周期中风险仅次于繁殖的一种行为。候鸟们受到体能、气象、食物、天敌等多种因素的制约,等待它们的,或是高山,或是深渊,或是生命的终结,但为了生存,为了繁衍,为了一个承诺一份责任,它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起飞。而追踪候鸟,在“鸟道”下行进,更是艰险异常,需要极具抗压能力的车辆来支持,斯巴鲁Forester森林人作为工作车确实省心不少。

每年候鸟的迁徙,都有着相对固定的路线,这条路线就称为“鸟道”。 要说起“茶马古道”“丝绸之路”这些陆路通道,大家都不会陌生,可是要提起比前者更古老、更重要的候鸟的迁徙通道,会有多少人知道呢?在以前跟踪技术不发达的时候,人们只能是大致掌握候鸟迁徙的比较模糊的路线,如今通过给候鸟安装微型定位追踪器,我们已经可以十分清晰地描绘出国内候鸟的迁徙通道了。

也正是借助于微型定位追踪器,我们才真正地了解候鸟的迁徙途径,看上去很美,很让人羡慕,其实它们所经历的却是一条危机四伏的“鸟道”,在迁徙的途中,每一天它们都经历着生与死的考验。早些年,人类活动对候鸟迁徙的影响相对较小,而近年来,人鸟之间的矛盾逐渐显现了出来。在国内的某些地方,人类的活动经常有意或无意地破坏鸟类迁徙的补给站点,从而给它们的迁徙过程制造了更大的困难和伤害,有时甚至对某些候鸟种族的存续产生严重影响。

根据“让候鸟飞”公益基金近两年的调查案例显示,在国内南北向的候鸟迁徙通道上,候鸟们正面临着疯狂盗猎和栖息地破坏的双重伤害(国内候鸟迁徙通道属于“亚洲-澳大利亚”的候鸟迁徙通道的组成部分,在全球所有候鸟的迁徙通道上,这是受威胁鸟种数量最多的一条)。一些地方推崇的野味经济、放生经济、笼养经济、标本经济以及驯养繁殖等管理漏洞,导致候鸟从越冬地到繁殖地(一般候鸟到南方越冬,回到北方繁殖),每时每刻都处于被盗猎的压力之下。之前曾有护鸟组织到民间调查候鸟情况,当地的农户介绍道:“以前一斤以上的挺多的,现在八两的都很少了。”足见候鸟在迁徙途中所遭遇到的杀戮已经非常严重,也反映出了它们非常恶劣的生存现状。

不仅如此,对于候鸟迁徙来说,还有更具毁灭性的影响,如栖息地的破坏,沿海潮间带等天然湿地的消失(即便是在保护区内,也仍然可能被随时调整面积,难逃“被开发”的命运),加之很多环评制度有效监管的空白,导致无数迁徙候鸟无处落脚和觅食,从而消失在迁徙之途中。

“鸟道”护航 没有翅膀的天使

为了追踪生命的脚步,今年春季,随着一批装有国产定位追踪器的雁鸭类候鸟在江西鄱阳湖和湖南洞庭湖陆续开始北迁之旅,一场由保护地友好体系、让候鸟飞公益基金、汽车与运动杂志社、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联合发起,全国多家自然保护区、科研团体、民间机构及企业共同参与的“跟着大雁去迁徙”全国候鸟迁徙直播大型公益行动,在鄱阳湖和洞庭湖同时启动。

同日,由斯巴鲁远行SUV森林人和XV分别担任指挥车辆的三支考察车队(西线、东线、实时追踪路线),也从鄱阳湖和洞庭湖起程北上,踏平坎坷艰险,护送我们一路追寻候鸟迁徙的身影。斯巴鲁作为车辆赞助方以关注并推动沿途候鸟栖息地的生态环境保护为己任,希冀通过力所能及的支持帮助专家团队逐步建立鸟道保护体系,以实际行动向社会公众宣传保护候鸟和生态环境的重要价值和意义。

这是一次对国内“鸟道”健康状况的开放式“体检”。从我们西线工作组(洞庭湖-呼伦湖)的经历来看,想要做好“鸟道”护航的工作绝非一朝一夕,将是一个艰巨而漫长的过程。比如在西线的起点站洞庭湖,就因为近年来水位变化加剧、农业结构调整、过度放牧捕捞,芦苇生产作业等导致鸟类栖息地大量丧失,以及非法捕杀,给鸟类生存带来了很大的威胁。在洞庭湖三江口,大量的挖沙作业更是严重毁坏了湖泊的生态系统,但巨大的利益交织,使之成为一个割之不去的毒瘤。在河南境内,看到了村民们拉的粘鸟网。问起拉网粘鸟的目的,长垣绿色未来环保协会的志愿者告诉我们,拉网粘鸟一是为了防止飞鸟偷食村民果园里的果实,二是如果粘到肉多的,如斑鸠这类的则会取下来吃掉,而那些瘦小没肉的留在网上,起到警示其他鸟儿靠近的作用。粘网上鸟儿的死状惨不忍睹,在一处现场看到有6只纵纹腹小鸮(国家二级保护鸟类)被粘死,非常令人惋惜。当人权与鸟权相冲突时,受伤害的往往都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一方!

当过境停留的候鸟成为当地人民可以免费获取的食材时,当天鹅肉、大雁腿在普通的农家店就能随便点着吃,当“铁锅炖大鸨”成为当地的一道美食时,当沿途的很多湿地被开发商买下要开发成商业项目时,当人类的愚昧与残忍、贪婪与丑恶没有有效根治的时候,我们明白真正的“鸟道”护航,不过是万里长征走出的第一步,美丽中国,不知道何时才能让候鸟可以自由地飞。

经历了半个多月的跟踪考察,在3月底,三条线路的考察车队均各自抵达了考察线路的终点。东线和实时追踪线从北京途经辽宁,进入吉林松花江流域,最终到达吉林珲春;西线则途经河北沽源,北上进入达里诺尔,并最终来到了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呼伦湖。

一路的艰辛坎坷,一站接着又一站,马不停蹄,斯巴鲁远行SUV很给力,四轮天使的完美表现让同行者们稍感安慰,我们追随着候鸟的身影,跟随它们北飞的方向,一路同行。也许我们的声音还很弱,但我们内心已经足够坚强,一路上许许多多的同胞们内心深处所蕴藏的善良不断给予了我们希望,他们的激励更为我们继续的前行积攒着力量。在达里诺尔国家自然保护区时,那里的工作人员深情地表达了对车队的感激:虽然你们没有翅膀,但你们依旧能够像天使一样沿途一路护送,只为守护鸟道的安全。

追踪生命的脚步体验候鸟迁徙的艰辛

就在活动要接近尾声时,实时追踪组传来了一个让人心痛的消息,他们组的摄像师不慎踩到钉子,破伤风皮试过敏,不得不在医院注射了抗过敏剂,挂水观察。在三条追踪线路中,其实实时追踪组是最艰难的。作为领队的王琦深有感触。这是一路上他第二次在医院陪人挂水了,摄像师刚挂上水就鼾声如雷地睡着了,医生说他是太疲劳了,很多天没有休息好。王琦深知,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实时追踪组的每一个队员都是身心疲劳。来自湖南日报社的记者每天晚上别人吃饭时都要赶稿,一个人坐在餐馆的一角写作,等写完,他才上桌趴几口残羹。而摄像师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要去拍摄,在大雨里在泥泞里在寒风里,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晚上还要处理当天的视频到深夜。作为这条线路的主要驾驶员,来自安徽的甘东海驾驶着斯巴鲁森林人一路走来,经历了跨气候、跨地区、跨路况的考验。有大雨迷雾异常湿滑的高速路,有南方连阴雨泥泞的河滩地,更有陡坡、坑洼、沙石野外路!同时也经历了扎胎、道路塌方、车辆故障等各种磨难,但这种种困境都没有难住有优异操控性能的斯巴鲁车型和我们同样顽强的团队。然而让人心痛的事情还是发生,一名队员病倒另一名队员也遗憾离队。追踪组在此次活动中是最辛苦的一个团队,但是又很幸运拥有最好的队员。他们克服了最多的困难,从起点走到终点,为我们提供了有关国内候鸟迁徙的最宝贵的第一手资料。

从3月13日出发,到4月4日最后一台指挥车辆斯巴鲁蓝色森林人的平安归来,里程表显示已经走过了11205公里(一万公里时清零了一次),这也是此次活动三条追踪线中,跑得距离最远的一台车。它先后担任了实时追踪路线和西线的指挥车辆,接受实时追踪线和西线各驾驶员的轮番“奴役”。全程满载风雨坎坷长途跋涉过来,遭遇过路面塌陷差点滑落泥潭但终于自救出来,也先后更换过三条轮胎(足见路况之恶劣),但始终尽职尽责,任劳任怨,堪称此次活动的“战神”。其与另外一辆斯巴鲁红色森林人和一辆橘色斯巴鲁XV一起,担当起了各自线路上指挥车辆的重任。如果说,我们一路追随的候鸟是天空中的远行专家,那么陪伴着我们一路追踪,一路数千公里甚至是上万公里路程的斯巴鲁SUV车型,在这次国内候鸟及湿地生态保护的“长征”中,终不负其“远行专家”之称号,也表现出了完美的机械性能。

然而人终究不如机械,回忆起过去的半个多月,实时追踪线领队王琦感慨自己有好几次感觉撑不住了,在最难的时候,能鼓励自己的只有希望。

美丽中国 让候鸟飞吧

的确,有时候希望是激励人不断前行的最大的动力,在文章的最后,笔者希望以一首由曾鸣作词,秋林演唱的生态主题曲《让候鸟飞》来呼吁全世界的公民们来关注候鸟并保护候鸟,每当它们从头顶飞过,请为它们祝福,因为正是有了它们的存在,才让我们的家园更加的美丽。

这首歌词,也镌刻在了此次活动终点所揭幕的“跟着大雁去迁徙”重要途径地标志的石碑上。

《让候鸟飞》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鸟儿唱,天空多美;

白云没有折断的翅膀,

夕阳没有带血的眼泪。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鸟儿唱,大地多美;

森林没有张开的罗网,

水边没有偷窥的猎枪。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鸟儿唱,人间多美;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鸟儿唱,自由多美。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鸟儿唱,生命多美,

让候鸟飞,让候鸟归,

让鲜花飞,让生命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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